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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AI圈里最让我觉得反差特别大的新闻，非Andrew Tulloch的职业走向莫属。这位曾经掌握OpenAI GPT系列模型核心技术的机器学习大牛，才两个月前刚拒绝了扎克伯格送出的15亿美元薪酬，转眼又宣布离开创业公司Thinking Machines Lab，重新加入老东家Meta。
这次的动作，不少网友都直呼“真香定律果然灵验”，还激起了大家对背后原因的猜测。毕竟，能拒绝天价薪酬的人，最后又为什么会回到那个曾经婉拒的公司呢？
从金融到AI大神履历多能打
能让小扎毫不犹豫砸出15亿美元的Tulloch，绝对不是普通人，他来自澳大利亚，2011年从悉尼大学数学与统计学专业本科毕业时，就已经是学校里的佼佼者，拿到了一级荣誉学位和象征顶尖水平的大学奖章。
在毕业之前，他曾在高盛这样的金融巨头实习，主要负责开发金融产品和制定交易策略，那段时间让他积累了不少实际操作模型的经验。不过，这份看似光鲜的金融工作并没有让他留下来，到了2012年4月，他正式跳槽到Facebook，开启了长达11年的Meta职业生涯。
在Facebook工作了前18个月，他主要搞机器学习方面的项目，之后在2013年去了剑桥大学深造，攻读数理统计与机器学习的硕士学位。在那里，他依然保持着优秀的表现，拿下了三一学院奖，还因为考试成绩最高而获颁荣誉。
回到Facebook后，他的能力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不仅帮广告优化团队打造出了能处理数十亿级别数据的分布式学习平台，还为FAIR的人工智能研究中心和PyTorch贡献了不少心血，他的论文至今被视为大规模分布式训练领域的行业标杆。
2016年，OpenAI曾打算邀请他成为首批员工之一，不过当时开出的年薪加奖金只有17.5万美元，远比不上Facebook提供的80万美元，他坦率地跟马斯克说了自己的顾虑，最终决定留在原地。直到2023年10月，OpenAI到达巅峰，他才正式加入，参与了GPT4.5和4o的训练以及推理任务。
今年1月，他又跟随前OpenAI CTO Mira Murati一起创立了ThinkingMachinesLab，担任首席架构师，这样的背景，怪不得会成为大公司争夺的对象，而Meta对他的追求也是早有举动。
小扎的挖人拉锯战：从收购到天价挖角
起初，Meta对ThinkingMachinesLab的关注并不只是盯着Tulloch一个人，这家刚成立不久的创业公司，今年1月才开始运营，靠着Mira Murati领衔的“AI梦之队”，里面有将近三分之二的成员都来自OpenAI。
包括GPT论文的作者、强化学习的专家在内，这家公司成立得还挺短，没多久就拿到了20亿美元的种子轮融资，估值一下子飙升到120亿美元。小扎一开始还打算直接把它收购，主动联系了Mira Murati，但被拒绝了。
收购不成之后，Meta开始了“挖人攻势”，小扎亲自出马担任“首席招聘官”，先后联系了十几位团队成员，重点目标就是Tulloch，还开出了15亿美元的薪酬条件。
挺有意思的，这也不是小扎第一次用这种手段了。之前他试图收购另一位OpenAI前高管Ilya创立的公司没成，但成功把他的联合创始人挖走了。当时Meta发言人就否认了“15亿美元”和“收购意向”这些说法，说薪酬里有股票，价值会受股市变化影响，数字不太准确，不过也没否认他确实在挖人。
两个月前，Tulloch当面拒绝了那份天价的报价，毕竟以120亿美元的估值来看，身为联合创始人的他至少还能拿到10%的股份，表面上看没必要为了巨头低头，但谁能想到，短短两个月时间里，局势竟然发生了大逆转，这也让人忍不住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摇的，为什么会改变主意呢？
Tulloch突然辞职一事，引得网友们纷纷猜测，有人调侃是不是他在创业公司“彻底考虑清楚”了，也有人猜测Meta把他的薪酬包涨到20亿美元，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罢了，他本人只用“个人原因”来回应，没有透露具体细节。结合行业背景和他的经历，倒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真香”背后不止薪酬那么简单
从职业选择的角度来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演“真香”了。2016年他拒绝了OpenAI，过了几年后，却还是决定加入，可能说明他更看重这个平台能带来的资源和成长空间，而不是眼前的收益。
虽然ThinkingMachinesLab的估值挺吓人的，但毕竟才成立8个月，团队虽然规模很厉害，但还没有推出任何产品，实打实的难题还是在“梦之队”合作效率以及算力成本的控制上头。
Meta不仅是他待了11年的“老东家”，还有一套成熟的AI研发体系，FAIR、PyTorch啥的都是他曾经深入参与过的领域，回去后能迅速适应，再加上最近公司挖来的Joel Pobar等高管，都是有多年Meta经验的“老员工”，这种“回归氛围”可能也是一大吸引力。
更关键的是，AI这个圈儿里的角逐，实质上就是人才和资源的比拼。Tulloch一直专注于ML系统的领域，这块儿得靠大量算力支持和丰富的数据积累才能做得好。Meta在这方面的优势可远超那些刚起步的小公司。
回头想，加入Meta或许意味着能更快把技术点子变成现实，不用像创业公司一样忙着融资和开发两头跑。至于薪资吧，就算没有传闻中的20亿美元，估计也能和他的价值相符。毕竟，Meta一向对顶尖人才大方得很。Tulloch从拒绝15亿美元到加入Meta的转变，正体现了AI行业里顶尖人才的选择趋向。
人才的转用主要还是看长远的职业规划，不单单是钱包袋的事情。毕竟在科技界，没啥绝对的“拒绝”，只有合不合时的“节点”与“需求”。在这场关于人才的较量里，也折射出AI行业这股猛劲，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和潜力。
